赵成经常把送给客户的赠品,比如粮油、小家电什么的,私自拿回家!
还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!”“对!我也能作证!”另一个男柜员也附和道。“他不仅自己拿,
还让我们帮他搬上车!谁要是不听他的,他就让他妈在工作上刁难谁!”一时间,
墙倒众人推,大家积压已久的怨气,如同开闸的洪水,汹涌而出。“他还经常迟到早退,
工作都推给我们做!”“他上次还把客户寄存在这里的贵重物品私自拆开来看!
”一桩桩、一件件,赵成越听越是脸色惨白。当安保人员请李莉配合调查时,
一直处于呆滞状态中的他才猛地清醒过来。“陆总!陆总!”赵成再也顾不上面子,
连滚带爬地冲到我面前。他哭得撕心裂肺,死死抓住我的裤脚。“陆总!陆总我错了!
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赵成仰着头哀求着,声音都变了调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。
“是我有眼无珠!是我狗眼看人低!我就是个畜生!”他一边说,
一边甚至用空着的手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。“我这破嘴该打!我胡说八道!我污蔑您!
求求您!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高抬贵手,放过我妈吧!她年纪大了,禁不起调查啊!
”他猛地低下头,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。“一切都是我的错!
都是我一个人的错!您怎么惩罚我都行!让我跪多久都行!让我当众道歉,让我赔钱,
怎么样都行!只求您……只求您跟审查组说句话,饶了我妈这一次吧!求您了!
我给您磕头了!”我垂下眼帘,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,心中没有半分波澜。“赵先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