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不晚,人已错

更新日期:2025-11-05 16:20: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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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,出事了吗?」他瞬间噎住,盯了我半晌,语气难掩失望,「舟晚,

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。」他自顾自解释,「那日马场之事——沈棠月虽与我不对付,

但我不能见死不救,况且,她虽屡次针对我,但从未真正伤害我,足以可见心地善良。」

他的语气太过平静,满是理所当然。仿佛这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不值得费神。

纵使习惯了他的冷淡,此刻也不免酸涩。我怔怔的望着他,心口一滞,「那我呢?」

那日我当众脱下衣裙,身着单薄的里衣,事后被人传出闲话。女儿家名节何其重要。

回到府中,父亲气急败坏训斥我:「你是女子,怎可如此不知廉耻?!」那之后,

我便被关了禁闭,不得外出。裴钰对上我的视线,似是才想起来,我名节有损这件事。

沉默了一瞬。「大可不必在意旁人。」「毕竟你是要嫁与我的......」「世子慎言。」

我打断他。闺阁女子,最忌讳私相授受。裴钰动了动唇角,想要说什么。却止在唇齿间。

最终冷声:「沈棠月刁蛮任性,但有句话说得倒是不错——」「寻常女子的眼界,

不过方寸院内!」这话过于直白。我指尖掐进了掌心。「世子如此认为,那便是吧。」

裴钰欲言又止,碍着情面甩袖离开。临走前不忘叮嘱我:「那日之事,是马匹失控所致,

切勿去找沈棠月麻烦。」2我疼得心尖发酸。苦笑道:「自是不会。」盯着他远去的背影,

胸口一阵沉闷。又是沈棠月。身为将军府的小姐,她性格直爽。向来不喜与我们玩耍,

倒是时常与男子称兄道弟。裴钰瞧不上这样的女子,他曾当众表态:「女子若是此番行径,

那就是浪!」这话让沈棠月听见了。自此之后,她事事为难裴钰。裴钰对此头疼不已,

又无可奈何。他们每次发生矛盾,必会波及我。去年冬日,沈棠月在裴钰身上绑上巨石,

推进湖水中。裴钰不会凫水,被迫沉入湖底。天寒地冻,是我来得及时,下水将人捞了上来。

后来我突发高烧,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,落下咳疾。裴钰守在我床边照顾我,这事闹大了,